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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是玉公子之稱的賀家獨子,一方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之子,兩邊都是天之驕子,正所謂是門當(dāng)戶對,天作之合。”說書先生捻須一笑,“而且還是少見的公子聯(lián)親,不知道段賀兩家哪一邊才是乘龍快婿?!?br/>
    邵凡安微微一怔。

    他愣神的功夫,周圍聽書的人越聚越多,旁邊的人往他這邊擠了擠,肩肘間難免磕碰。宋繼言微微皺眉,抬手護了他一下,又把他拽離了人群,說:“人太多?!?br/>
    邵凡安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師弟又看了看書攤兒,神情稍稍一變,忽然笑了那么一下。他足足兩年沒下山了,江湖上的事兒全然不知道,自己也是沒想到,這出山聽見的第一條小道消息便是熟人的。

    “走,不湊熱鬧了?!彼麛n了把肩上的包袱,張羅了一聲,“咱上路?!?br/>
    兩人向著北方一路前行,趕了十來天的路,越過瞿嶺,便是離藥谷不算遠(yuǎn)了。

    邵凡安還沒來過瞿嶺以北的地方,對藥谷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原先闖蕩江湖時曾聽聞過幾句傳言,只知道藥谷的主人深居簡出的,似乎不太參與世外紛爭,性格不大好捉摸,行事風(fēng)格又有幾分詭譎。不過這些都只能說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真假難辨,邵凡安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藥谷谷主是什么樣的人尚不清楚,不過這位前輩在煉藥上的造詣確實十分了得,在江湖上也有個人盡皆知的稱號,世稱——“鬼手”。

    不過就因為這些半靠譜半不靠譜的傳聞,邵凡安之前一直以為這種性情難測的高人,會居住在什么人煙稀少的老林深谷里,結(jié)果到地方一看,壓根不是那么回事兒。這藥谷附近別說避世了,簡直比福云鎮(zhèn)上生意最興旺的那條街還要更繁華熱鬧。這里里里外外的圍著好幾個小村莊,到處都是挑著小簍子買賣藥草的游商小販,還有草藥商人帶著伙計來這兒進貨的,一時間四周熙熙攘攘的,盡是挑揀聲兒、砍價聲兒,人聲鼎沸,不絕于耳。

    邵凡安帶著宋繼言穿梭在人群之中,邊趕路,邊和過路的商人扯閑篇兒,東聊一句西侃一句,差不多也摸清楚情況了,這藥谷附近住了不少本地的村民,平日里就靠去山上挖草藥為生,挖來的東西一小部分進給藥谷,其余部分就會賣給外來的草藥商。當(dāng)然供給藥谷的那一小撮都是精華,草藥商競價競不過藥谷,能收到的都是些常見的藥草,不過勝在量大價優(yōu),也能做出生意來。

    這能做生意的地方人就多,人一多,買賣的花樣兒自然就跟著多了。邵凡安和宋繼言一路往藥谷走,越靠近目的地,路兩旁賣的東西就越花哨。

    這陣子興許是趕上花開的季節(jié)了,路邊還有老婆婆挎著花籃子賣桃花枝兒,還專挑面容端正的年輕男子賣。邵凡安那時正跟人打聽進谷的路呢,打聽完了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宋繼言被老婆婆拽住了袖子。婆婆歲數(shù)大了,說話也直白,桃花枝兒遞過去,笑著道:“小伙子模樣長得真俊,多大歲數(shù)?有意中人沒有?給姑娘買枝花兒吧,好哄她開心。”

    宋繼言沒出聲,下意識回頭看向大師兄。

    邵凡安也看著自己師弟呢,倆人視線一接上,他立馬就樂了。宋繼言天天一副老神在在的小模樣,此時被老人家硬給攔住了,估摸也不知道咋辦了。

    他瞧樂子歸瞧樂子,該給師弟解圍也過去給解圍了。老婆婆扭頭一看見他,一臉的褶子笑得更深了一層,又把桃花枝兒遞過來,還是那套說辭,問他買不買。

    邵凡安自然是不買,他兄師弟兩個大男人買啥花,況且他還窮嗖嗖的呢。

    不過雖說沒買花,邵凡安后來還是在婆婆那里買了塊桃花糕給師弟吃。宋繼言捧著糕點讓他先咬第一口,他沒吃,眼睛在路邊草叢里亂瞟,嘴上說:“大師兄不愛吃甜的,你自己吃?!?br/>
    方才宋繼言雖然沒說話,可眼睛暗暗在花枝兒上看了好幾眼。邵凡安都瞧見了,他兜里錢不多,兩個人使得省著用,可不花錢他也能變著法子逗師弟高興。他趁宋繼言吃桃花糕那會兒功夫,隨便扯了幾根長長的草,跟手里擺弄了幾下,沒多會兒,手指間就多了一只草螞蚱。

    邵凡安提著螞蚱的草須須,耍寶似的在宋繼言眼前亂甩了幾下,那草螞蚱彈來彈去的,讓他扎得跟真的小蟲兒一樣。

    “喏,拿好?!鄙鄯舶惨惶裘迹按髱熜诌@手藝好不好?”

    宋繼言把草螞蚱接到手心里,語氣有些許無奈:“大師兄,我不是小孩子了。”說是這么說,可眼睛里立刻就帶了笑。

    邵凡安就是跟師弟逗個樂子,他師弟確實也好逗,別看嘴上少年老成的,心里還挺把草螞蚱當(dāng)回事兒。中午他們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歇歇腳,順便啃了自帶的干糧當(dāng)午飯。就這么會兒時間,邵凡安和一旁的本地村民聊了幾句,套上了近乎。村民為人熱情,就著機會,邵凡安帶師弟去人家院里借水井續(xù)上了各自壺里的水。就這一來一去的,之前放在石頭上的草螞蚱就不見了。

    宋繼言沒多說什么,可前后左右好好找了一通都沒找到。邵凡安沒當(dāng)回事,謝過村民之后就帶宋繼言繼續(xù)上了路,路上還說呢:“草編的小玩意兒,估計風(fēng)吹跑了,沒就沒了,以后師兄再給你扎?!?br/>
    就這樣,兩人一路問一路走,又走了不到半個時辰的路程,四周的地勢開始變得低洼。這地段已經(jīng)見不到村莊了,可同行的路人卻絲毫沒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