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帥看了看身旁臉色不對勁的奚年,又看了看明顯有些懊悔的傻逼打野,雖然摸不著頭腦,但——
“我看你是有狂犬病吧?逮著誰都上來咬一口!”尤帥毫不遲疑地站在了奚年的面前,惡狠狠地幫他懟了回去。
“你!”
正在兩邊劍拔弩張之時,經(jīng)理和教練像是聽到了聲音走了過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都站在樓梯上?”經(jīng)理好奇地從三樓樓梯口探出腦袋。
尤帥朝著靳朝冷哼一聲,準(zhǔn)備給經(jīng)理告狀:“經(jīng)理,他……”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卻被身旁的奚年打斷了。
“沒什么事,”奚年微微垂眸,臉色還有些發(fā)白,“尤帥,我們走吧。”
“年年!他明明……”尤帥還是有些不服氣。
“不是說好去訓(xùn)練室雙排嗎?”奚年淡淡地說道。
有些事情只適合永埋心底,他真的不想再提起。
“……行吧?!笨闯隽宿赡甑囊馑迹葞浽僭趺床凰仓荒茳c了點頭。
看著兩人在他面前離開的背影,靳朝渾身發(fā)僵地戳在原地,按在樓梯扶手上的手指顯得有些用力過猛的青白。
上面的經(jīng)理又喊了一聲:“靳朝,你怎么了?”
“……沒事?!?br/>
他低低地應(yīng)了一句,也沉默著往樓下走去了。
就像是突然休眠了的火山,在兩人離開的瞬間,所有激動情緒霎時消失無蹤。
看著盤旋在蜿蜒樓梯上的三個身影,皇甫經(jīng)理有些困惑地看向身旁的教練莫起:“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打野和輔助怪怪的?”
莫起無奈地?fù)u了搖頭:“建議你好好補一下LPL各戰(zhàn)隊隊員們的愛恨情仇?!闭f完,拍了拍他的肩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什么愛恩情仇?我們打野和輔助有仇嗎?誒阿起你說清楚一點啊……”被吊起一半胃口的皇甫經(jīng)理也趕緊追了上去。
奚年和尤帥到的時候,訓(xùn)練室里已經(jīng)有人了。
駱高揚坐在最靠近門邊的位置,一聽到門開的聲音就抬起了頭,看到是他們兩,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奚年你們來啦?!?br/>
心緒還沉浸在之前的泥淖中,奚年沒什么說話的欲望,只是朝他點了點頭就面無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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