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南珺琦側(cè)身從席景云背后現(xiàn)身,厲聲宣告著:“席承驍!我南珺琦現(xiàn)在告訴你,從此以后我們恩斷義絕!嘉賜的事也不需要你們再操心,我的兒子我自己會救!”
誅心之痛,席承驍現(xiàn)在嘗到了。
“南珺琦!”看見席承驍眼中充滿了痛苦,徐煒業(yè)忿忿的怒喊一聲,沖動的就要沖上前去,不過下一秒他被席承驍抬手攔住了。
伸直手臂攔在徐煒業(yè)身前,席承驍直直的盯著南珺琦,冷聲問:
“你現(xiàn)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嗎?你知道我的能力,這世界上任何的困難我都可以為你掃平,任何的坎坷我都可以為你填補,我發(fā)誓自己辦得到,也一定會辦到!珺琦,如果受到任何的要挾和脅迫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傷害自己折磨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br/>
南珺琦垂眸半晌,然后徐徐抬起眼眸,一雙大眼灼灼有神的對上席承驍?shù)囊暰€,不是因為愛意滿盈,而是因為厭惡不已,她冷聲回應:
“席承驍,我再說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恨你!這一切都是我的報復,如今目的達到了,我不需要再在你面前演戲了,我很自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自由,知道嗎?”
席承驍就這樣幽幽的盯著南珺琦,仿佛要透過她的眼眸看穿一切,可是他看到的只有恨意,再沒有半點情愛。
是真的嗎?
席承驍?shù)男囊淮未蔚陌l(fā)問,但是每一次的詢問都被南珺琦冰冷的態(tài)度格擋了回來,他們的心,已經(jīng)不能再作任何交流了。
不知道對視了多久,席承驍終于還是敗下陣來,敗給了自己對南珺琦的感情。
“煒業(yè),走吧?!毕序敂肯马?,淡淡的說。
“什么?!”徐煒業(yè)不可置信,席承驍怎么能現(xiàn)在就這樣走人?!
“沒什么好說的了,”席承驍一邊說一遍慢慢轉(zhuǎn)身,在視線將要離開南珺琦的時候,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就像在下著什么決心一般,說:
“走吧?!?br/>
徐煒業(yè)只瞥了一眼席承驍?shù)难垌驮僖矝]有反駁半句了,他的眸子,已經(jīng)沒有半點溫度,只剩寒霜了。
哀莫大于心死,只有心死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眼神。
可徐煒業(yè)還是不相信南珺琦會藏著這樣的禍心,知道現(xiàn)在多說無益,他跟上了席承驍?shù)哪_步,但在離開房間之前,他冷冷留下一句話:
“珺琦,傷害承驍,真的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事?!?br/>
話音消失,門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本來站著的南珺琦慢慢蹲到了地上,就像所有的生氣都被抽走了一樣。
席景云走到房門前確認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并且還將它反鎖起來,這才回過身笑意盎然的說:
“珺琦,你的表現(xiàn)實在太好了!明天我就著手捐髓事宜,不出三天嘉賜就能上手術(shù)臺?!?br/>
席景云現(xiàn)在的心情可謂得意洋洋,剛才席承驍痛苦的樣子讓他享受不已,這么多年,自己總算能抓住他的軟肋給他致命一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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