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帝被葉安寧的話氣得渾身發(fā)抖,怒道“這整個(gè)天武都是朕的,朕有什么做不得!若不是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從中作梗,朕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這些……都是你們逼的。”
“呵呵。亂臣賊子?難道與北戎合作,幫他們偷造兵器,甚至不惜割地作為酬謝的那個(gè)人,不就是皇上你么?若論起禍國殃民,皇長真當(dāng)?shù)纳鲜鞘浊恢?。”葉安寧冷笑著,說得每一句都是戮心之語。
建成帝有些顫抖的站起身,咬牙質(zhì)問“若是如此,你為何還要幫俊麟?是想讓朕呈了你的情然后感恩戴德么?還是燕沐云也早就覬覦這個(gè)國君之位,想從朕這里得到什么好處?”
“好處?皇上真是想多了,沐云若想得到什么,我們自可自己去爭取,至于我今日過來……不過是單純的想看看你多么落魄潦倒罷了?!闭f罷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錯(cuò),我還算滿意?!?br/>
扔下一句話,她便轉(zhuǎn)身出門,建成帝見她真的這般毫不猶豫的走人,有些不甘心地沖口而出“你真的不想知道北戎王一直想要的是什么?”
葉安寧充耳不聞直接出了門,老遠(yuǎn)的丟了一句話回去,“如此珍貴的東西,皇上還是留著當(dāng)自己陪葬吧?!?br/>
出了院子,她并未即刻回屋,而是又在四周逛了一圈,剛才雖甩了話給建成帝,可對(duì)于他說得那個(gè)重要之物,到底是什么呢?她還真有些好奇。
北戎這里明顯準(zhǔn)備要扶持俊麟登位,比起心計(jì)深沉又陰狠的建成帝,這樣一個(gè)半大少年,還未完全懂事的小太子可好控制的多了,所以也便有了皇帝被生病,實(shí)則是囚禁了起來。
可老的還在立新的總歸不妥,天武朝又從未有過提前禪位的先例,這樣想來建成帝應(yīng)該活不到現(xiàn)在才是,而自己今日見他不過是囚禁多日,神色憔悴狼狽了些,其他并沒有不妥當(dāng),由可見建成帝保命的那件東西確實(shí)很重要啊。
“姑娘,我們?cè)摶厝チ恕!彼氲某錾?,一旁的紫曇見她好一?huì)站那不挪動(dòng)腳步,方才提醒道。
回過神,葉安寧看了看天色,“這才剛到申時(shí)不久吧?!背扇崭C在那一畝三分地她是悶透了。
“可是姑娘身體才大好,且今日都還未午睡呢。”
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回就回吧,反正這府里頭我也逛的差不多了,沒多大意思?!?br/>
可還不待她走出幾步,剛才給她帶路的內(nèi)侍總管就腳步匆忙的趕了過來,看似恭敬的在她跟前躬身行禮,實(shí)則剛好阻擋了去路,神情比起之前到多了幾分得意
“貴人,且慢。娘娘有請(qǐng)!”
葉安寧故作疑惑的皺眉想了想,“哪位娘娘?可是太子殿下的母親,皇后娘娘?”
內(nèi)侍總管來不及收回去的笑容顯得有些尷尬,心道這不明知故問么!這宮中哪里有什么皇后娘娘,都是幌子罷了!此人還真是有些不識(shí)好歹。
“貴人說笑了,請(qǐng)貴人跟老奴走吧?!边@人也學(xué)聰明了,吃了幾次言語上的虧,直接選擇回避。
“你們兩個(gè)先回去吧,我隨這位公公去見一下那位娘娘,哈哈。”她笑的灑脫,對(duì)方的臉色卻是一陣青一陣白。
找她過去的自然是內(nèi)侍總管口中的嘉惠娘娘,到了前廳,嘉惠貴妃打量了一下她一身男子勁裝的利落打扮,挑了挑眉。
“聽說你今日幫了太子殿下,還帶他去見了一位不該見的人?”
一進(jìn)來便是質(zhì)問,葉安寧不在意的笑了笑,“什么叫不該見的人?你那院子外也沒貼著說里面的人不可見啊。”
“難道鄭公公未與你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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