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誤會?！鄙蜥f。

    趙志雄點(diǎn)頭稱“是”，努力憋笑的表情微妙，一張欠抽的臉上分明寫著：我不聽，我不信，你就是在那啥啥。

    沈岑盯著他看了會兒，在他臉上竟看出了幾分無理取鬧。

    懶得跟他費(fèi)勁解釋，把手里拋接把玩的網(wǎng)球丟到他臉上，警告道：“要是下次再不記得敲門，那你這手也就不必要了?！?br/>
    趙志雄猛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殷勤地走過去，彎腰給他捏肩。

    “這么一大早過來，有事？”沈岑問。

    趙志雄被這么一問，才記起是有正事要交代。忙道：“樓上那位，警方已經(jīng)按失蹤案處理了?！?br/>
    沈岑“嗯”了一聲，略沉吟，問：“誰去警局做的筆錄？”

    “金皓驊那孫子，還有他那姘頭。”趙志雄說。

    沈岑抬眸，狐疑看他一眼：“姘頭？”

    “就是寄養(yǎng)在竇家的那位?！壁w志雄說。

    沈岑差點(diǎn)忘了這茬，恍然“啊”了一聲。想起個事，沖趙志雄勾了勾手。

    趙志雄很配合地把耳朵湊了過去。

    “讓啞嫂給樓上那位倒杯水。”沈岑說。

    趙志雄咧嘴挑眉，笑得格外意味深長。還沒來得及應(yīng)一聲，左臉被狠狠招呼了一拳。

    “再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我，眼珠子給你挖出來?！鄙蜥f。

    “……”趙志雄捂臉秒慫，“好的老大?！?br/>
    **

    早餐上桌，啞嫂敲開了書房門，打手語告知可以開飯了。

    趙志雄很有眼力地尋了個借口離開，途經(jīng)餐廳，拐進(jìn)去抓了兩個包子在手里，邊走邊吃。

    沈岑站在書房的落地窗邊，望著趙志雄消失的方向點(diǎn)了根煙。抽煙的間隙給馮沃霖打了通電話，簡短交代了兩句。

    掛斷電話看了眼時間，捻滅煙蒂，去餐廳用餐。

    近餐廳，隔著咖色玻璃看到餐桌邊晃動的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