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挑了挑俊朗的眉眼,語氣波瀾不驚。
“這是做什么?”
阮筱朦握著刀露出屬于反派的專屬笑容:“嘿嘿,南陽王世子,你爹背負著行刺先帝的嫌疑,你不是被皇上就地軟禁于南陽玉帶園了么?我這兒正想報仇,你倒是跑到天子腳下、我的跟前來蹦達來了。你莫不是嫌命長?”
江酌勾了下嘴角,冷笑:“準備好了么?”
她莫名其妙地問:“什么……”
余音未落,她只覺腕上一痛,短刀已經脫手而出,不知道草率地掉哪兒去了。
她也沒看清江酌的動作,雙臂便被反剪于身后,臉猛地一下撞進他的懷里。她似乎都聽見了自己的骨頭發(fā)出輕微“卡”的一聲,類似穿越前練瑜珈的那個動靜。還有面紗下,她易容過的臉,狠狠地撞在他胸前……鼻子歪了。
阮筱朦無法抑制地嚎叫了一聲,如意廳的門立馬被夏至踹開。
江酌的后背對著門,雙臂圈著阮筱朦,在她背后控制著她的手,阮筱朦整個人都撲在他懷里。按夏至的角度,這分明是郡主在投懷送抱。
江酌鉗制著她的力道重了三分,示意她說話。阮筱朦內心是暴躁的,這副樣子讓夏至看見,以后她還怎么當老大?
她從江酌的右肩探出半個腦袋,沖門口叫囂:“別吵,泡妞呢!”
夏至飛快地退出去,幫她關了門。
江酌:“……”
“松、松、快松開……疼死我了……”
“你剛才胡說什么?”他一邊黑著臉在心中罵了句死性不改,一邊撤了手。
阮筱朦確實是著急,胡言亂語了。打又打不過,還不讓人嘴上占占便宜?
她揉著被攥紅的手腕,撇了撇嘴,來個惡人先告狀:“你莫非看見我心虛,所以急著殺人滅口?說,我父皇是不是你爹殺的!”
“我若想殺人滅口,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能活到現(xiàn)在?”
江酌語氣里是滿滿的鄙視,阮筱朦內心無比委屈,穿書到一個如此廢柴的原主身上,是自己愿意的嗎?我也很無奈??!
他難得用認真的眼神與她對視:“其實,你也不肯相信,是我爹行刺先帝的吧。你若當真確信,只怕早就提刀殺到南陽去找我報仇了。”
江酌擅離南陽玉帶園,已經在京城潛伏了一些日子。起初,他聽了傳言,以為金玉郡主軟弱好色,早忘了父仇,直至湖中相遇,他看破對方的身份,才懷疑傳言不實。前幾日,他命屬下去好好查了查這位“荒唐郡主”,倒也沒傳言中那般荒唐,只是嘴巴不饒人。
阮筱朦確實認為父皇和南陽王江懷之間,當是另有隱情,卻說道:“查明真相前,我誰都不信。”
“我也想知道真相,不如,咱們合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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