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互相撕逼大戰(zhàn)了一場,但是并不至于生死大仇,最后考古隊還是安排了學(xué)生家長們的食宿。
位于賀蘭山下的西夏王陵區(qū)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如果沒有汽車作為代步交通工具,想要找到十幾公里外的飯館和旅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晚餐一時間追加不了這么多人的伙食,只好從最近的農(nóng)家樂采購來幾百斤的白水煮羊肉,配上蘸料,雖然倉促簡單,倒也別有風味,好歹填飽了所有人的肚子。
為接待救援人員而緊急加建的幾座彩鋼瓦臨時棚屋正好派上用場,每個房間住進兩三個人,也不會嫌太擠,兩排彩鋼瓦棚屋堪堪將所有人安排住下,并且分配了睡墊、毛毯和睡袋。
兩排新建棚屋并沒有多少人使用,反倒是作為廚房和食堂共用的大棚內(nèi)燈光亮了一整夜。
外面除了基本的照明燈光以外,再遠處便是伸手不見五指,夜風呼嘯,仿佛鬼哭狼嚎,讓人情不自禁的陣陣毛骨悚然,汗毛根根直豎。
用過晚飯后,洪彬與金笑晴的家長們聚集在食堂大棚里面,不知道在商議些什么,直到后半夜的凌晨兩三點鐘,這才陸續(xù)散去,回到分配的彩鋼瓦棚屋內(nèi)休息。
考古隊的學(xué)生們發(fā)現(xiàn)了這一異狀,報告給了諸教授。
不過諸超野教授并未放在心上,畢竟這件事情,考古隊占著理,哪怕打官司也不會虛-
考古隊出具的救援帳單十分嚇人,難怪洪彬和金笑晴的家人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一個勁兒的倒吸冷氣。
救援行動的帳單總計金額是230萬,救援組的實際行動支出30萬,其中直升機的油料與機械損耗,還有飛行員工資共15萬。
畢竟救援直升機的租金不低,標配配置的機型價格就在千萬以上,每小時的飛行成本就得兩三萬,還得冒著巨大風險降落在地形復(fù)雜的賀蘭山內(nèi),來回這么多趟,15萬一點兒都不高。
另一半的15萬由救援組人員勞務(wù)費和裝備物資組成,其中還有無人偵察機的加入,光是無人偵察機的本身組裝成本,就已經(jīng)超過了15萬,如果在搜尋過程中意外墜毀的話,帳單數(shù)字還得暴增。
救援人員中即使有人中途退出,也依然能夠拿到至少五千元的辛苦保底,走完全程的人則可以拿一萬。
畢竟地道內(nèi)兇險莫測,愿意加入救援組的人無不是拿自己的命在賭,不過兩位民警和李白都沒拿這筆勞務(wù)費,前者是公職,不好賺這樣的外快,后者是壓根兒看不上兼友情出場,干脆就不要了,完全是義務(wù)勞動。
其中占了大頭的200萬就是李白提供的救命解毒血清費用。
畢竟一分錢一分貨,在那種環(huán)境下,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毒素,如果使用醫(yī)學(xué)技術(shù)和設(shè)備研究出毒素類型并且制作出針對性解毒血清,估計洪彬那個熊學(xué)生再不燒,恐怕就要爛成骨頭了。
所以這筆230萬元的帳單一點兒也沒有占兩位學(xué)生家長的便宜,更沒有想過從中大撈一筆,一筆筆支出羅列的十分詳細,清單上甚至連飲用水和電線都標注了出來,全部都是按照采購進價,一分錢都沒有加。
如何分攤這筆巨額帳單,作為當事人家屬的金洪兩家并非沒有分歧,甚至有很大的爭執(zhí)。
金笑晴的家人自然不肯簡單粗暴的一刀切對半分,畢竟那支占了大頭的天價解毒血清是用在洪彬身上。
誰使用,誰買單,這個道理天經(jīng)地義。
所以金家即使承擔費用,也僅限于另外30萬的費用中一部分,而且只肯最多分擔一半,那兩百萬解毒血清的錢,無論如何都不會認帳。
如此一來,洪家面對著巨大的經(jīng)濟壓力,上了百萬的現(xiàn)金,無論是誰都得掂量一下,如果家底薄一些,搞不好得要賣房子,房子不夠貼,甚至逃不了欠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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