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條件?”張偉民瞪著眼睛看著曲恪偉繼續(xù)說到:“和你有什么條件可談,我這是在勸你從善,按照你所說的,組織既然已經(jīng)將東部大營給控制住了,那找到陳教授的那本筆記文件,不就是時間問題了,而我們兄弟幾個也落在你手里了,所有不是你說了算嗎,還有什么條件可談?”
曲恪偉恐怕怎么也沒有想到張偉民會說出這樣的話,對于他來說基本上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了,只要能拿到陳煜立的筆記然后處理掉末日行動組,自己在組織面前就算是裂大功了,之后的榮華富貴在等著自己,但是他卻怎么也沒想到張偉民竟然衣服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而此時坐在一邊的殷晨寶和張效雷在聽到自己隊長說話這番話之后,內(nèi)心都是替自己有這樣一位隊長感到高興的,即便是馬上要面對槍口也已經(jīng)無所謂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屈服于幕后組織,只要堅持下去,即便是死那又如何。
“好,張隊長,那么就安你說的來,既然你們不愿意選擇配合,那么我們就請你先在我們這邊住下吧,等你的隊友們都來了,選個好日子兄弟幾個一起上路!”曲恪偉一邊說著,一邊拽著身邊的朱全福從沙發(fā)上站起了身,隨后拉著朱全福走出了辦公室。
而一旁的屠磊并沒有跟著一起出去,而是沖著辦公室的門拍了拍手,不一會從門外進來了六名穿著警隊制服的人,他們兩兩一組朝著辦公室內(nèi)的三人走了過去。
抓住末日行動組隊員們的手,將手放在背后給銬了起來,隨后屠磊沖著這群人點了點頭,然后三人便被帶了出去。
張偉民、殷晨寶還有張效雷三個人被帶到了負一樓的禁閉室,其中一名穿警服的男人將一扇鐵門給打了開來,露出了黑洞洞的牢房,在警隊做過的張偉民立刻明白這間小房間是做什么的,一般是警隊用來關不老實的犯人的,放假內(nèi)只有門上一扇小鐵窗透氣,里面沒有電源,信號屏蔽,并且陰冷潮濕,被關進去的人將會面對絕對的黑暗,一個人的話帶不了多久就會覺得心里壓力很大,堅持不下去的。
不過好在,這些人并沒有人讓他們分開,三個人被一起推了進去,推殷晨寶的人力氣沒把握住,加上里面黑暗,殷晨寶沒有站穩(wěn),一個趔趄跌倒在里面冰冷的地面山。
由于小黑屋常年見不到陽光,所以此時格外的陰冷潮濕。
鐵門被關上只有,里面幾乎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了,只能憑著鼻息知道隊友的確切位置。
把殷晨寶扶起來,三個人各自靠著墻壁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沉默了許久,殷晨寶還是忍不住說到:“張隊,我們總不能就這么待在這邊吧,得抓緊想想辦法啊,外面的兄弟還有廠區(qū)的人們還不知道這些人的計劃,萬一......”
“這里面是屏蔽的房間,通訊器沒法通知外面的人,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張偉民打斷了殷晨寶,不是他就愿意這么在這里待著,是此時的確自己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辦法,剛剛那段對話,基本上都被自己猜中了,幕后組織對于陳煜立教授留下的筆記任然耿耿于懷,所以到目前為止末日行動組的行動幾乎都是在幕后組織的計劃之內(nèi),甚至連殷部長他們所有的工作幾乎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操縱的。
至始至終沒有說話的張效雷發(fā)出了一聲長嘆,然后說到:“張隊,真的沒想到我們這么一段時間以來的努力完完全全都是在別人的控制之下的,想想還真是不爽,不過比起這個我現(xiàn)在倒是更擔心東部大營殷部長還有婉如他們的安慰?!?br/>
“是的,我們現(xiàn)在完全與東部大營失聯(lián)了,那邊究竟怎么樣了完全不清楚,沒有了殷部長他們那邊的支持,我們便沒有了依靠,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幾乎都是徒勞的,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兄弟能夠早日發(fā)現(xiàn)這邊的異樣了?!睆垈ッ竦目跉庖灿行┦?。
聽著兩位隊友如此消沉,一向樂觀的殷晨寶也有些開始被感染了,他是第一次覺得無奈,看著黑暗中的禁閉室,從未有過的失落圍繞在了周圍。
與此同時,在警局隔壁樓內(nèi)一直守著的王井建和孫逸軍兩個都開始感到有些不對勁。
孫逸軍指著消失在筆記本電腦上的三人的信號說到:“阿建,我開始擔心張隊他們的安慰了,你看屏幕上他們?nèi)说耐ㄓ嵠餍盘柧谷幌Я耍瑳]道理啊如果里面的人是友善的,信號不至于消失,我們之前來去彈藥的時候還是可以通過通信器聯(lián)系的,而且他們剛剛進去的時候還是有信號的,這個時候消失了,那就說明......”
“看來估計是出了什么事了!”王井建從窗口邊退回到走廊內(nèi)說到。
“你覺得里面會是什么人?”孫逸軍心中猜了了個大概,但是他不愿相信,就想問問王井建的意見。
“幕后組織的人!”王井建幾乎沒有意思猶豫的說到。
“阿建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不過會是什么人呢?”孫逸軍有些想不明白的說到。
“應該就是晨寶之前在辦公室內(nèi)找到的那份文件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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