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鄒阿公,他此時也被張效雷他們反綁著雙手坐在地上,雙眼閉著,似乎是在養(yǎng)神,感覺此時周圍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
張效雷再次湊近了一些問到“哎,老頭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什么人,和他們幾個是什么關(guān)系!”
鄒阿公半睜開眼撇了一眼張效雷,隨后又再次閉上了眼睛,一副隨你怎么問我都懶得理你的態(tài)度,張效雷被起的舉起了拳頭大聲的說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都已經(jīng)被綁著了,你就老實交代,你這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王井建一把拉住了張效雷舉起的拳頭,蹲了下來說到“我們只是想弄清楚你們的情況,沒有惡意,你看你剛剛這一棍子把我頭上給打的,老人家我感覺你不是一般的人啊!”
“他當(dāng)然不是一般的人?!弊谝贿叺拇笈税材筒蛔×耍瑩屩f到“你們還是別問了,他如果不想說的話,你們就是弄死他也沒用!”
“喲,看來你話挺多啊,想必你也知道的不少吧!”張效雷起身走到了大潘的身邊蹲了下來,拿著剛從樹上拔下來的匕首,指著大潘說到“那這樣吧,你來說,我們聽聽這老頭怎么個不一般!”
大潘看著張效雷在自己面前晃著的匕首,嚇得直冒冷汗,慌張的說到“這位胡子大哥,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就是了,麻煩你把這匕首給先收起來,實在是太嚇人了。”
張效雷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惡狠狠的說到“哪那么多廢話,趕緊說!”
大潘先是側(cè)過頭看了看被捆在一邊的洪哥,看到了他在朝著自己點頭,隨后他就把頭再次轉(zhuǎn)向了張效雷小心翼翼的說到“這位鄒阿公,之前是這孝山腳下那座村子里的人,他的兒子媳婦還有孫子都沒能逃過那些喪尸的襲擊,都變成了可怕的喪尸,他獨自一人從市的兒子家逃回到了村子里,由于村莊比較偏僻,遭到病毒襲擊的人并不多,他就和那些村民一起搬到了這大山里,由于他性格一直和孤僻,和那些人很少來往,就獨自又在他們建立的半山腰的木屋的上面幾里山路上建立了自己的家園,靠山吃山?!?br/>
“那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他的,這個才是我們想了解的!”王井建插嘴說到。
“我們?nèi)齻€的身份相信你之前在樹林里的時候應(yīng)該也聽到了,對,沒錯我們是越獄犯,但是我們真的不是主動越獄的呀,如果不是那該死的x病毒,我們此時應(yīng)該還在服刑呢,從未有過越獄的想法,我們這一路也是可謂千難萬險,才得以逃到這大山里面來,如果不是鄒阿公的幫助,我們可能就差點死在這里!”說到這里,感覺大潘還有些心有余悸。
“說重點,你們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張效雷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我們在山里四處奔波,也就是為了找些可以充饑的食物,畢竟我們進山之前帶的食物補給是有限的,外面是什么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也不趕冒然下山,那些喪尸實在是太可怕了,不過在這山林里還有和喪尸一樣可怕的東西,那就是蛇,我們在一次尋找食物的路上,我被毒蛇給咬了,我的大哥洪哥還有兄弟浩子都不知所措,我們在監(jiān)獄里最短的也已經(jīng)服刑快年多了,本身也沒上過什么學(xué),這一下子全都慌了,我的腳和腿瞬間開始有些麻痹了,就在洪哥準(zhǔn)備照著電影里看的那種用嘴吸出毒液的方法時,被路過的鄒阿公給及時制止了,他從他的背筐里拿出了草藥,用手替我擠出毒液,又敷上了草藥,隨后就讓我的大哥和浩子抬著我一起去了他的住處,我在他精心的照顧下,一周左右已經(jīng)開始可以下地走路了,鄒阿公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說他不是一般的人!”
聽到這張效雷轉(zhuǎn)過身看著依然在閉著眼的鄒阿公說到“阿公啊,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你為什么不說呢,我們只是想知道你們的底細,在這種非潮期,我們需要盡快建立彼此之間的互相信任!”
聽到張效雷這么說,那個鄒阿公突然睜開了眼睛說到“你早這個態(tài)度和我說話不久可以了,和你們一樣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就這么輕易交底,我也是想保護我和他們?nèi)齻€的人生安全,你懂嗎小伙子!”
“是是是,使我們多有得罪了,不過我不知道您為什么不去山下找個安全區(qū)躲著,偏偏要跑到這山林里藏著,既然你和那些村民不來往,您又何必回到這個山村里來呢?”殷晨寶聽到鄒阿公的態(tài)度有所緩和,連忙追問到。
鄒阿公抬起頭看了眼殷晨寶說到“還是這孩子的說話口氣讓人聽得舒服,而且我也看過了你的證件,你叫殷晨寶是吧,我剛就一直在想,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現(xiàn)在我終于想起來了,其實你們?nèi)齻€和他們?nèi)齻€沒啥區(qū)別,他們是越獄犯,而你們是逃犯是吧!”
聽到鄒阿公這么說,三個人的嘴都張大成了型,都在想著老頭是怎么知道這身份的,莫非理事會的宣傳單丟到這山里過,還是有他在山間穿行時有遇到過搜捕組的人,帶著這個疑問大家又重新看向了鄒阿公。
只見鄒阿公坐直額身子,雖然雙手被綁在身后,但是他一點也沒有懼怕的說到“我在山間踩藥的時候看到過天上那飛機投下來的單子,上面仔仔細細的寫著你們的犯罪記錄!”
“噢,原來你們也不是什么好人?。 币慌员缓谱咏壷娜艘荒樥{(diào)侃的說到“你們也沒比我們好多少啊,至少我們的越獄是被動的,你們卻是那通知單上追捕的那幫人,就是說你們是通緝犯啊,看來性質(zhì)也沒比我們好到哪里去!”
殷晨寶抬頭看了眼浩子說到“在沒弄清根本情況之前,請你不要妄加評論,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你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嗎,你又知道我們?yōu)槭裁醋兂蓡巫由纤f的通緝犯嗎?”
“這些我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和我們一樣一定也是害怕追捕跑到了山林里來了,那個單子我們看到過,應(yīng)該還不止你們?nèi)齻€人,你們的同黨呢?”洪哥補充到。
“呵呵,這還用說,他們估計應(yīng)該是和村子里的人打成了一片,其他人應(yīng)該就在下面不遠處的那片林中小屋那,我說的沒錯吧,年輕人!”鄒阿公冷笑一聲說到。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