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夕陽已經(jīng)淹沒在了山頭的后面,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打開了車燈的張偉民,看了看手表,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點分,北上的這一路,喪尸們沒有給末日行動組帶來多少麻煩,這一路高速相比于之前要安靜和安全了很多,而且這里的喪尸似乎并不像之前那樣對著運輸車窮追不舍,他們只是淡定的看著呼嘯而過的a運輸車,然后便各自站在了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
張偉民單手夾著煙,把手掛在了車窗外,表情顯得十分的輕松,盡管他知道明天就要進城去面對幕后組織了,但此刻怎么說也得要讓自己先放松下來,畢竟明天的事誰知道呢,看著眼前路邊出現(xiàn)在燈光視線內(nèi)的路牌上寫著龍眠山出口k的字樣,張偉民把車朝著右邊的道路開了過去,雖然此時的高速路上靜悄悄,也沒有別的車輛,但是張偉民始終還是很守規(guī)矩的把車開到了最右側的道路。
已經(jīng)在副駕駛座上睡著了的孫逸軍,感覺到了車身開始變道,也慢慢的蘇醒了過來,幾個小時的路程加上今天早上的早起,車上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了補覺。
孫逸軍揉了揉眼睛,看著車燈照射的遠處,黑洞洞的,于是他問到“張隊,是不是快要到了?”
張偉民抽了最后一口把煙頭彈出窗外說到“恩,已經(jīng)下高速了,正往龍眠山過去?!?br/>
孫逸軍點亮了筆記本電腦,看著屏幕上的地圖,此刻隊員們乘坐的a運輸車已經(jīng)行駛在了高速邊上一條叫龍眠大道的路上,按照導航上的顯示,離龍眠山只有不到公里的路程,而龍眠村就在龍眠山的腳下,和孝山腳下的孝山村差不多。
孫逸軍坐直了身體,打開了自己這一邊的車窗,頓時寒冷的風吹了進來,他拉了拉衣領,探著腦袋向外看去,龍眠大道上十分的安靜,路燈早已斷了電,他取出隨身配發(fā)的戰(zhàn)術手電朝著周圍照去,路邊樹影婆娑,隱隱約約有人影在其中,他知道這些人影一定早就不是人類了,否則不可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數(shù)量不算多。
張偉民見孫逸軍正觀察著一路的情況,為了讓他可以觀察的清楚一些,于是他降低了車速,想著已經(jīng)沒有多少路程了,也就不再著急。
這時楊國平問運輸室內(nèi)的龐俊要了一根煙點著后來到了駕駛室,他慢慢的坐在后排上,看著后視鏡對正在開車的張偉民說到“張隊,怎么突然降速了?”
張偉民看了一眼后視鏡,看到是楊國平來到了后排座位上,便回答到“楊總你怎么不休息會,我們馬上要到今晚扎營的地方了。”
楊國平打開了后排座位邊上的窗戶看著窗外說到“不打算今晚進城嗎?那我要不要再和弗萊斯曼確認一下???”
張偉民連忙搖著頭說到“不著急楊總,等我們先安頓下來了再和他聯(lián)系!”
楊國平點了點頭,于是就不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坐在后排座位上看著窗外,一邊吸著手中的香煙,一邊想著一會和弗萊斯曼的話術。
運輸車在龍眠大道旁的一條岔路向右拐了下去,這條岔路明顯比龍眠大道要窄了一些,地面也有些坑坑洼洼的,周圍依舊是黑洞洞的,由于開著車窗,駕駛室內(nèi)的三個人還是能聽到a運輸車開過去帶動路邊種植的各種植物發(fā)出的沙沙聲。
讓駕駛室的幾個人覺得奇怪的是,一股十分令人惡心的腐臭味道順著車窗被風吹了進來,這種腐臭比那些喪尸死后腐爛的味道還要濃烈和惡心,并且隨著越往龍眠村開去,這種味道就變的越發(fā)的濃重。
由于道路開始變的狹窄,張偉民不得不將車速降到0公里每小時,a運輸車緩緩的在通往龍眠村的道路上行駛,是在受不了味道的駕駛室三個人立刻將車窗給拉了起來,但是無奈這些濃烈的腐臭味已經(jīng)飄進了車內(nèi),久久不能散去,張偉民只得打開了車上的內(nèi)循環(huán)來緩解這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由于連接運輸室的車門并沒有被關上,味道很快便傳到了后面的運輸室,正在熟睡的隊員們立刻一個個被熏的清醒了過來。
大壯更是直接捂著鼻子跑到了駕駛室,一邊揮手扇著周圍的空氣一面鄒著眉頭埋怨的說到“張哥,你這是把車開到垃圾場了嗎?什么味兒,這么難聞?!?br/>
坐在駕駛座上的張偉民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到“我也不知道這具體是哪,只知道這是通往龍眠村,也就是我們今晚扎營的地方!”
“扎營過夜?”大壯不可思議的張著嘴巴玩到“張哥,你沒在這和我開玩笑吧,今晚要我們在這臭哄哄的地方過夜?”
“是啊!”張偉民頭也不回的說到“不在這里過夜,你打算在哪過,那難不成這個點我們進城?”
“可是這味道也太臭了吧,比起這個惡臭,我到是寧愿進城和喪尸們干一架!”大壯依舊是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坐在駕駛室座位上的張偉民。
聽到大壯這么說,張偉民開始有些不想和大壯說話了,他覺得現(xiàn)在根本不是討論在哪過夜的時候,得盡快到達龍眠村,然后查一查這股令人惡心味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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