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結束了,殷晨寶吃完了劉靜雅送來的晚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準備出發(fā)去找自己的隊友了,看著正在幫他收拾餐盤的劉靜雅,殷晨寶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說到“小雅,你一會自己先回去吧,我得去找張隊他們商量接下來的計劃了。”
劉靜雅端起餐盤,捋了捋自己的留海說到“你整天就只想著執(zhí)行任務,現(xiàn)在外面情況那么危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你這任務要執(zhí)行到什么時候?。 ?br/>
殷晨寶摸了摸劉靜雅的臉說到“我也希望這個世界能和平,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fā)生了,就必須要有人去解決啊,我既然自愿參與到了這項任務當中來,我就不能中途放棄,你在這里好好的,等我回來,聽到了嗎?”
劉靜雅睜著大眼睛看著殷晨寶,撅著小嘴,她是多么的不想殷晨寶離開,但是無奈,他知道殷晨寶從小的報復和理想,此時自己是怎么也不可能去阻止他的,于是她咬著牙點了點頭說到“好,那你自己小心!”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禁閉室。
殷晨寶呆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回過神,劉靜雅是自己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一直坐著醫(yī)護工作的她,此次加入到理事會的前線,也完全是為了自己,對于劉靜雅的這份情感,殷晨寶一向是深深的埋在心里的,但此時根本不是談兒女情長的時候,自己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冷靜了一會,他也大步的走出了禁閉室。
從禁閉室到新兵宿舍的距離算不上太遠,但是要穿過理事會中間的操場,此時已經是晚上的點多了,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為了安全起見,整個理事會內的照明設備全部被打了開來,操場上被照的猶如白天一樣,此時是理事會戰(zhàn)士們的自由時間,有的人三兩成群去公共浴室去洗個熱水澡,有的則和要好的戰(zhàn)友在一起加練體能,也有在操場上散步消食的人,殷晨寶拉了拉外套的拉鏈,把衣服裹的更加緊實了一些,冬季的n市還是很冷的,由于n是地理位置的原因,這里的冬季屬于濕冷的天氣,雖然沒有像北方那樣下雪,但是卻異常的冷,如果不帶手套的情況下會顯得格外的凍手。
理事會從建設開始,殷晨寶就隨著父親殷鐵生來到了這里,所以找路對他來說基本上是毫無壓力的,要不了一會就來到了新兵宿舍的門口,整個新兵宿舍就只有棟樓有幾間宿舍的燈光是亮著的,殷晨寶一猜就知道是自己隊友們已經在那里住下了,于是便徑直朝著宿舍那里走了過去,他想起了郭林之前在禁閉室門口告訴自己的0室。
快步來到了0宿舍的門口,大門沒有被關死,還留了一道門縫,殷晨寶輕手輕腳的趴在門縫上向內看去,他看到郭林和大壯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發(fā)著呆,似乎都有什么心事,他心想不會下午自己不在這會,會議室里又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吧。
殷晨寶想到這里,立刻推開了門,看到是殷晨寶回來了,宿舍內的兩個人也沒有表現(xiàn)的十分興奮,尤其是大壯,他特別害怕此時殷晨寶突然說一句‘我殷大帥哥又回來了’之類的臭屁的話。
但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殷晨寶異常的平靜和兩人打了招呼,然后就直接詢問張偉民的房間。
大壯指了指隔壁的0宿舍說到“張哥住在隔壁0,你有什么事情要去找他嗎?”
“那必須的啊,我下午不在,你們都商議出了個什么計劃???”殷晨寶好奇的問到。
但是聽到殷晨寶的問話,兩個人都選擇了沉默,看到兩人的表情,殷晨寶也不想去想那么多,直接開門去了一邊的0室。
0宿舍的大門緊閉,但是濃重的煙味還是從門縫里面?zhèn)髁顺鰜?,殷晨寶內心已經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這么大的煙味,想必張隊一定正在苦惱著什么,他站在門口思考了一會,最終還是敲響了0宿舍的大門。
“誰???”里面?zhèn)鱽砹藦垈ッ袷煜さ穆曇簟?br/>
“是我,殷晨寶!”
張偉民為殷晨寶打開了大門,隨后把殷晨寶請了進來。
看到坐在桌子邊上的龐隊,殷晨寶走到桌邊和他打了聲招呼,隨后他又看到了桌子中央已經插滿了煙頭的煙灰缸十分不解的問到“張隊,下午你們在會議室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感覺大家都有些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我爸他又做了什么不人道的決定?。俊?br/>
張偉民一邊搖著手說沒有,一邊倒了杯熱水端了過來遞到了殷晨寶面前。
“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课覄倓倖柎罅肿舆€有大壯,他們都不肯說,真是要急死個人了,你們到底還把不把我當兄弟???”殷晨寶有些著急的問到。
“你先坐下來?!睆垈ッ裾泻粢蟪繉氌s緊坐下來,隨后說到“下午你不在,我們在會議室已經制定好了接下來的計劃,我將獨自和楊國平去送x試劑引弗萊斯曼出來,你們隨后負責接應!”
“什么,你一個人去?”殷晨寶驚訝的再次站了起來,繼續(xù)說到“楊國平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大家拼了命保護下來的x試劑,為什么就去送給那個叫什么弗萊斯曼的國人,而且還僅僅只帶你一個人去,這擺明了是有詐啊,張隊,你別告訴我你們答應了?。俊?br/>
張偉民點起煙,默默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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