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白津遙手臂被一把掐住,手機啪地再次摔到地上。董澤俞抬腳踩上去,屏幕被徹底碾碎。
“你給誰打電話?又勾引哪個男人?”董澤俞臉色發(fā)青。
白津遙吃痛,抓扯董澤俞襯衣試圖把對方推開。兩人拉扯之際,睡衣扣子散開,色澤紅潤的乳頭從敞開的胸口明晃晃裸露。董澤俞呼吸變了變,額頭青筋畢現(xiàn),發(fā)狠摟緊白津遙,手掌裹住他的臀肉揉弄。白津遙駭然,像被叼住了后頸的鹿一樣手腳亂蹬,死死并攏雙腿不讓董澤俞碰。董澤俞一時奈何不得,喘著粗氣把白津遙壓在地上。
“你放開我,你說你不會傷害我的!放開我!”白津遙哭喊。
觸摸到肖想已久的身體,哪還顧得上所謂承諾?董澤俞下體硬脹、血液急滾,整個人陷入一種膨脹迷幻的躁動里。白津遙掙得越激烈、哭得越厲害,他就越亢奮,抓住白津遙膝蓋,把兩條緊閉的腿強行掰開了。
白津遙下肢一涼,睡褲被拽了下來。
“不要,”白津遙聲音發(fā)抖,“停下。”
“你裝什么?”董澤俞粗聲問,掌心覆上白津遙私處,溫軟潮濕的觸感令他忍不住打個激靈,手指往更深處揉弄,“剛才給哪個男的打電話?被那家伙操過嗎?都是給男的操,我怎么不行?白津遙,就算你前面也長了根……”
董澤俞忽地一頓。
他停止罵罵咧咧,一動不動壓著白津遙,高大身軀遮擋洗手間的燈光,陰影如同厚重灰塵覆落。
伴隨董澤俞停下動作,白津遙也停止了掙扎。涼氣一瞬間鉆開心底彌漫周身,他面如死灰。
真惡心。
他的秘密……就連董澤俞也知道了。
他不堪、畸形的軀體,是造物主的上帝,也未曾想要創(chuàng)造的存在。
董澤俞:“你、你怎么……”
被藥物侵襲的大腦運轉(zhuǎn)遲鈍,他一時分辨不出,是藥品制造的幻覺,還是眼前人的身體真存在這樣一個秘密。
董澤俞呆呆瞪著白津遙,眼中漸露癡色,似乎被白津遙混合夏娃與亞當兩性的身體攝了魂魄。他鼻翼抽動,深深吸口氣,掐起白津遙下頜,發(fā)狂親吻那張淚痕未干、慘白失血的面龐,幾乎帶著絲小心翼翼,往那稚嫩窄小之處顫栗摸去。
白津遙胃部抽痛,惡心感涌起,讓他有種嘔吐的沖動。但他木然躺在男人身下,并沒有動彈。
——無所謂了。
反正已經(jīng)被董澤俞看見,還有什么掙扎的必要?董澤俞想操他就操他吧,沒有誰會來救他。
從來都沒有誰愿意救他。
董澤俞如同發(fā)情的獸,揉抓白津遙單薄的身體,呼吸急促,要把他像生肉一般大口吞吃。白津遙仰起頭,目光落下天花板的角落。一團陰影無聲移動,像某種爬行類動物匍匐前行。陰影里似乎藏匿什么,影影綽綽,變更形態(tài)。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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