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購買比例不足哦。此時依舊沒有完全消散的異樣和細微的腫痛感,讓她一想起,就恨這男人恨得咬牙切齒的。
她輕輕哼了一聲,趁他沒醒,躡手躡腳地爬下了行軍床,找回自己的衣衫,穿戴完畢,朝外邊走去。
昨夜里什么感覺她還記得,一早起來竟渾身清爽,料想也知道誰幫她處理了一下。
這個莫名其妙的貴人,他明明是個有錢有勢的人,行走西陲風煙之地,身旁卻連一名婢女都沒有,真是奇怪。
岳彎彎越想越懊惱,索性捶著自己腦袋,埋頭疾走出帳而去。
元聿閉合的眼眸慢慢地睜開了一線,隱隱約約地能夠瞧見,少女奔逃而去的倩影。此女子口是心非,當他面一套,睡著了又是一套。呵。
……
被清掃出來的岳家,已算干凈整潔,煥然全新。不過相比起陳家的那片有些規(guī)模的宅子,她家的石墻顯得單薄,不那么厚實。風雪凄緊,外邊冷極了。
岳彎彎用煤炭引燃爐子,將門窗全部緊閉,在屋中烤了半個時辰的火,攜來的一身寒意終于離體而去,身上暖融了起來。
她鋪好床和被褥,正預(yù)備睡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岳彎彎微微驚愕。她從五年前離開岳家村,到了陳家以后,這片老屋就賣給了別人,應(yīng)該罕少有人知道她在這兒。
“誰?”岳彎彎有幾分警惕,支起了耳朵。
“是我,彎彎,你開門?!?br/>
屋外傳來陳恩賜的聲音。他的聲音有些發(fā)抖,想必也是凍壞了。
岳彎彎緊繃的秀眉松弛了幾分,她松口氣起身為陳恩賜拉開了門。
好不容易聚攏熱氣的屋,隨著陳恩賜一身風雪不速闖入,再度盈滿了冰天雪地的寒意,他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地,搶先一步,坐到了岳彎彎適才烤火用的胡凳上,外邊的一身狐裘絨毛上黏著的粒粒霰珠,和他頭頂?shù)木К撗┗?,很開便化作了水露。
陳恩賜濕潤的眉朝岳彎彎抬起,“我猜你在這兒,就順著記憶一路找了過來,沒想到你果真在這兒?!?br/>
母親活著的時候,陳家和他們家還是有些走動的,陳恩賜小時候來過她家,況岳家村就這么大的地方,其實一點都不難找。
岳彎彎乜著他,“你來做甚么?”不等陳恩賜答話,她又皺起了眉頭,“我知道,你爹娘已經(jīng)派了媒人到胡家去下聘了,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好好地待在你家里,做你的新郎官兒才是。你又跑到岳家村來做甚么?”
說著說著,連岳彎彎也覺著陳恩賜有幾分不懷好意,臉上露出了防備。
陳恩賜烤著火,沉默了片刻,凝視著她,低聲婉言:“彎彎,其實你不知,胡家家業(yè)甚大,貴為南明首富,而我,卻只是陳家之子。玉嬋嘴上雖不嫌棄我,但實則她的一舉一動,處處都比我高貴壓著我,令我感到,她無論說什么話,做什么事,我都不敢、也不能違背。其實一個男子討得這樣一個媳婦兒,未必就一定是幸福的事兒?!?br/>
岳彎彎道:“那是你自己選的。”
陳恩賜點頭,道:“是我選的,可是彎彎,圖一時之情意是好,永遠都如此,我真沒法保證,我一定能忍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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