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豐拿著自己的手抄本去城中找了印書的店鋪,定下了印刷一萬冊的約定,并多加了些錢,叫加緊印刷。印好之后,送往自己家中,自有看家的仆役接收。
而封老傳下的原本則被王豐珍而重之的收藏了起來,準備作為傳家寶傳下去。
辦完了此事,王豐領(lǐng)著葉雪薇和紅煙又去了揚州。此時王豐法身坐鎮(zhèn)西域樓蘭國,但王豐卻并非沒有手段吸存香火。直接取出靈鏡,顯出其上刻畫的山神土地靈篆,將香火吸存在了里面,隨后王豐三人才駕遁術(shù)而起,來到湖州。
潘刺史與杭王的戰(zhàn)事多半時候都維持在湖州、廣德一線,反復(fù)拉鋸。此外,靠海的松江、嘉興二府也基本在杭王的控制之下,幸好長江水師扼守住了崇明島,側(cè)面護住了蘇州大部分,保住了最重要的財賦之地。
王豐來到官軍營前求見,過不多時,潘刺史便傳令請王豐進去,并出中軍帳相迎。
揚州諸將大多都曾參加了前幾年的揚州府之戰(zhàn),幾乎都認得王豐。此時見王豐到來,都頗為喜悅,紛紛前來敘舊。
眾人見禮完畢,潘刺史請王豐、葉雪薇、紅煙坐下,介紹了軍情,隨后道“杭王麾下四位異人,那侯靜山據(jù)傳乃是猿猴得道,后來不知何故亡故,元神奪舍了杭王麾下一名護衛(wèi)。杭王得知之后,厚加接納,成為其手中第一員大將,手中一根熟銅棍重大數(shù)千斤,威力無窮,我軍無人是其一合之敵。而徐鴻儒則出身白蓮教,乃是白蓮教南方分壇的壇主,麾下弟子極多,手中煉制有一套烈火旗,能布下一座烈火陣,威力無窮。此外,他還有一面百鬼幡,對著人晃一晃,便有無數(shù)厲鬼涌出,殺人于無形。而那鞏道士乃是杭王早年網(wǎng)羅的高人,也算是杭王的軍師了,應(yīng)該是旁門左道之人,煉制了六陰六陽白骨神魔,對戰(zhàn)之時,白骨神魔放出,能化作一座白骨陣,被困之人,從沒有逃脫的。那金和尚不知是何來歷,只知道他是吃肉喝酒的酒肉和尚,手中一個缽盂,篆刻著九種兇獸的形象。只不過這年余以來,他除了使一柄戒刀作戰(zhàn)之外,并未顯露法術(shù),我等也不知其虛實。只是傳聞其法力極高!”
王豐點了點頭,道“以刺史看來,這四人之中,誰的威脅最大?”
潘刺史道“侯靜山乃是戰(zhàn)場勇將,前軍辟易,最能打擊我軍士氣。戰(zhàn)場之上,當以此人威脅最大。當然,其余三人也非易與之輩?!?br/>
正說之間,就聽營外鼓聲隆隆,片刻之后,有轅門守軍來報“稟刺史,杭王麾下大將侯靜山在外挑戰(zhàn)?!?br/>
潘刺史聞言,面色一黑,轉(zhuǎn)頭對王豐道“這侯靜山極為囂張,若非我軍中還有些震天引雷霹靂箭,讓他有所忌憚,他恐怕直接就敢單人獨騎的闖入我的軍營來。饒是如此,他也是時常前來挑戰(zhàn)。此人不除,我軍士氣想要提振起來,那是比登天還難啊!”
王豐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去會會他。”
潘刺史聞言,有些遲疑,道“侯靜山武藝絕倫,又力大無窮,你可要小心??!”
王豐笑道“無妨!不過是一個莽夫,當年能被逼得奪舍重修,今日也難逃我手?!?br/>
說著,王豐站了起來,心念一動,金芒神甲頓時顯露出來,覆蓋全身。隨后王豐隨意地向潘刺史要了一柄大刀,便出帳而去。
潘刺史急忙率眾前去觀戰(zhàn),并命鼓手拼命敲響戰(zhàn)鼓助戰(zhàn)。就見王豐來到營外,看了那侯靜山一眼,只見其身高丈二,眉骨寬大,一頭亂發(fā)蓬松如鬃毛,隨意地披在腦后,身穿依附玄黑盔甲,手持一柄熟銅棍,面貌十分古怪,渾身散發(fā)出野性的氣息。
那侯靜山叫罵許久,原本以為官軍這邊也會如往常一般,不敢派人出戰(zhàn),卻不想今天居然有人來應(yīng)戰(zhàn)了,當下大喜,喝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你侯爺爺棍下不殺無名之鬼?!?br/>
王豐聞言,忍不住笑了一下,道“我叫王豐,記住這個名字,免得到了閻王殿還不知道自己死在了誰的手里?!?br/>
侯靜山聞言大怒,縱身躍起,揚起熟銅棍,往王豐當頭砸下。
王豐舉刀相迎,就聽“當”的一聲,那熟銅棍不知是如何鍛造的,重量恐怕有六七千斤,這一下正面撞擊,瞬間將王豐手中那不足百斤的大刀砸成兩段。熟銅棍余勢不息,仍舊勢大力沉地往王豐砸來。
王豐對這個情況早有預(yù)料,當下順勢退了幾步,避過這一棍。那熟銅棍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轟鳴,將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
就聽侯靜山咧嘴笑道“你還是第一個撐過我一棍的人,可惜兵器太差了點。你若不服,我讓你回去換兵器,絕不背后下手殺你?!?br/>
王豐道“好,大丈夫光明磊落。你等我換了稱手的兵器,再來公平比斗。”說著,王豐轉(zhuǎn)身往營內(nèi)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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