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兒先是一愣,旋即將小木匣子緊緊抱在懷里,扭頭甜甜一笑:“皇上說的是。”
陸辰淵看著那口不對心的臉,又覷了眼某人懷中的木匣子,薄唇一勾:“所以,這箱子里的銀子是不是……”
“皇上!”徐娉兒忙打斷了陸辰淵的話,“臣妾今天才知道您的葉子牌打得那么好!簡直是秒殺寧嬪和榮嬪!”
“您不知道寧嬪和榮嬪可會打葉子牌了,兩人光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知道下一張牌該怎么出,把臣妾的牌吃得死死的!”
“臣妾雖然是第一次玩葉子牌,但手氣其實很好,就是比不過寧嬪和榮嬪她們會打……”
她皺巴了臉,“本想著是蓮妃娘娘的喬遷宴,不好掃了大家的興,只好忍痛陪著繼續(xù)打?!?br/>
一想到那所剩不多的銀子啊……就忍不住心疼了一會會,繼續(xù)吹捧。
“哪知呀,皇上您一來,”徐娉兒揚起臉,笑顏可掬,甜絲絲地彎起了嘴角,一邊悄摸摸地把懷里的木箱子塞到了被子底下,“簡直就是威風(fēng)凜凜,大殺四方!皇上威武!”
陸辰淵輕飄飄地瞥了眼被塞到被子下的木匣子,假裝沒看見,伸手將懷里的腰肢掐了掐:“你倒是清楚自己技不如人了?”
“臣妾那不是因為第一次嘛!下次一定會打得更好的!”徐娉兒握拳。
“還有下次?”陸辰淵忍不住捏了捏那微翹的鼻尖,若不是他看不過去,今天那箱銀子怕是全都輸光了。
“皇上,”徐娉兒翻身將陸辰淵壓在床上,腳尖把被子里的木箱往床尾再踢了踢,“您覺得蓮妃怎么樣?”
陸辰淵懶洋洋地躺在榻上,手指輕輕地將徐娉兒墨發(fā)上的簪子摘下,那烏鴉鴉的長發(fā)便垂順地在她身后披泄而下,如絲綢般地鋪散在床榻上,泛著晶瑩的光澤。
他閑適地捋起一縷順直的長發(fā)放到鼻間,深吸了一口玫瑰清香的味兒,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暗色。
“端木家忠貞報國,”他隨口應(yīng)道,“蓮妃亦然?!?br/>
徐娉兒:……
這聽起來不大像是夸女人的話呀?
“蓮妃性情爽朗,很招人喜歡?!毙戽硟号吭陉懗綔Y身上,托腮想著端木蓮的模樣,中肯地點評,“長得高大健美,挺好看的?!?br/>
陸辰淵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滑溜的長發(fā),對那手感很是滿意,不自覺地將手指深入到徐娉兒的發(fā)梢中,享受著指間絲滑的感覺。
他的目光順著那絲絲長發(fā),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某人翹起的臀線上。
徐娉兒正嘀嘀咕咕地說著話,壓根不知道自己在陸辰淵眼里是多么的誘人。
沿著纖細的腰身往下,翹起渾圓的弧度,再往下,是那筆直的腿,正因為她踢散了裙擺,露出一節(jié)白嫩的肌膚。
陸辰淵的喉頭不由自主地滾了滾,糾纏在發(fā)間的手驀地握住了圓柔的肩,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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