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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zhuǎn)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

    在這一個星期里,伊萬諾夫被多莉弄得十分痛苦。他總覺得多莉在勾引他。郵輪的頂層甲板有一個豪華泳池,聚集著許多舉止放肆的姑娘,穿著連大腿都遮不住的泳衣,在碧藍(lán)色的水波里嬉戲打鬧。

    多莉也在其中,不過她的打扮并不暴露,因?yàn)閷θ展庠⊥耆桓信d趣;她仰躺在折疊帆布躺椅上,臉上蓋著一本攤開的雜志,身上是最保守的連體褲泳衣,肩上還披著一件寬松的防曬衫。防曬衫是黑色的,襯得她的手腳愈發(fā)蒼白,簡直像得了貧血癥一樣。不知為什么,這種柔弱的蒼白比健康的褐色更令他騷動不安。

    只能說,多莉?qū)δ腥说谋粤巳缰刚?。她知道男人想看什么,他們想看女人紅艷艷的嘴唇,牛乳般潔白的肌膚,欲擒故縱的做派;于是,她的唇便無時無刻都是鮮紅的,宛如剛喝完無知男人的血的女巫;皮膚也白得要命,哪怕知道日光浴已成一種風(fēng)尚,也絕不跟風(fēng)。最關(guān)鍵的是,她了解男人惡劣且下流的本性——衣著過于暴露,反而沒辦法撩動他們的感官;于是,她把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成功在一群粗俗墮落的女孩中脫穎而出。

    伊萬諾夫感覺自己徹底被多莉迷住了。他看著她海豹皮一般光滑锃亮的泳衣,口舌一陣干燥,恨不得沖上去,像給動物剝皮似的,剝下那件連體褲泳衣。這女人真的太懂男人了。看看那群唧唧喳喳的白癡女孩,還在傻乎乎地系比基尼帶子,往身上能把皮膚曬成棕色的防曬油。多莉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穿著防曬衫和連體褲泳衣躺在椅子上,便已吸引一大片愛慕的目光。她此刻在想什么,是不是在享受男人的注目禮,像高高在上的女海妖一樣思考如何處置他們?

    這時,多莉翻了個身,臉上的雜志滑落到地上。

    伊萬諾夫呼吸急促了一下,剛要走過去,幫她撿起來,辛西婭就過去了。這個煩人的小妞兒彎下腰,吻了吻多莉的臉頰,笑嘻嘻地跟她講起私房話來。

    伊萬諾夫不明白辛西婭的變化為什么這么大:一個星期前,她還是個平庸的女孩,除了一張俏麗的闊嘴,沒有任何值得記憶的特點(diǎn);這兩天,她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僅五官生動美麗了不少,說話的聲音也變了個模樣——記得最開始,她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在郵輪的酒吧被兩個流/氓纏住,還是多莉幫她脫的身;昨天,她卻敢使勁推開一個骨節(jié)寬粗、肌肉發(fā)達(dá)的美國佬,怒沖沖地指著他的鼻子,讓他“滾”。

    盡管她還是沒有多莉美麗,卻越來越光彩照人。這種光彩使伊萬諾夫感到不安,感到恐懼。為什么?說不清。他只是下意識覺得,要是每個女人——學(xué)校里梳著辮子跳房子的小女孩、廚房里忙前忙后的家庭主婦、仰賴男人目光生活的脫/衣/舞女郎等等——都擁有辛西婭這樣的變化,整個世界會直接亂套,男人也會變得越發(fā)難以生存。為什么?不知道。雖然他們已經(jīng)擁有了將近一切的權(quán)利,卻還是會因?yàn)榕说囊欢↑c(diǎn)兒變化而惶惶無措。

    辛西婭沒有跟多莉聊太久,多莉也不會跟她聊太久——就在昨天,多莉一邊親吻她的眼睫毛,一邊在她的耳邊低低地、溫柔地、甜蜜地說:“我的小天使,我好像對你沒感覺了?!?br/>
    辛西婭聽見這句話,因?yàn)檫^于愕然,反而沒感到悲傷:“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多莉說,“我的感情一向如此,來得快,去得也快。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一定能找到更好的情人。”

    她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

    如果她真的很好很好的話,多莉?yàn)槭裁磿灰?br/>
    而且,她還能找到多莉這樣的情人嗎?

    辛西婭迷茫地想,也許吧……也許她有幸能找到比多莉更好看的情人,但絕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情人了。再沒有哪個女人或男人會像多莉這樣,一邊愛她,一邊告訴她,沒有哪種愛比自愛更令人愉悅。

    那天晚上,辛西婭早早地離開了多莉的房間。她本想回自己的臥室,用被子蒙住頭大哭一場,卻鬼使神差地走進(jìn)了郵輪的酒吧。

    這是她第二次獨(dú)自來到酒吧。她的眼睛還有些濕潤,頭發(fā)也有些蓬亂,顴骨上殘留著悲傷的潮紅。一個男人從她旁邊經(jīng)過,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腰。她第一次來酒吧時,好像也經(jīng)歷過這種事,當(dāng)時她是怎么應(yīng)對的呢?算了,記不清了。辛西婭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手,冷冷地、高傲地、一字一頓地說道:“再讓我抓住你這么做,我會一腳踢爛你那玩意兒?!?br/>
    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向他們。男人像看瘋子一樣地看著她,甩開她的手,匆匆離開了。

    辛西婭在吧臺坐下,點(diǎn)了一杯加黑加侖子利口酒的龍舌蘭。一杯鮮紅如血的雞尾酒送到了她的面前。她把它當(dāng)成多莉的血,氣憤地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她的頭腦反而清醒了不少?,F(xiàn)在沒有多莉來保護(hù)她了,她必須自己保護(hù)自己。她努力睜大雙眼,像第一次離家出走的小孩子似的,仔細(xì)地觀察每一個向她投來目光的男人。右前方坐著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他一邊看她,一邊喝白朗姆酒,像是在用她下酒。她被這目光冒犯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中年男子立刻垂下眼睛,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真是個窩囊廢,又膽小又下流。她以前為什么會害怕這種窩囊廢的注視?

    辛西婭又點(diǎn)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后攥緊酒杯,找到那些正在角落里凝視她的男人,一個一個地瞪了回去。沒有男人出聲,也沒有男人異動,更沒有男人破口大罵,他們都相當(dāng)默契地垂下頭,做起別的事來。不過,也有極個別充滿自信的男人闊步走來,一只手撐在她面前的吧臺上,微笑著問她在看什么。

    辛西婭看他一眼,懶洋洋地答道:“在看一個發(fā)/情的Saud。”